苍松道人依旧淡淡道:“我乃是青云门中掌管刑罚之人,这件证物放在我这里,想必田师弟你不会有什么想法吧?”他这话虽是询问,可那不容置疑的口吻,分明就是已经做了决定,根本没打算给田不易反驳的机会。
田不易盯着苍松道人看了半晌,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喷出来一般,忽地一顿脚,也不再与他多做纠缠,怒气冲冲地转身走了出去,那脚步声又重又急,彰显着他此刻极度糟糕的心情,“砰”的一声,门被他大力甩上,在这安静的房间里回荡起一阵沉闷的声响。
昌合城中的街头上,依然和平日一般人来人往,热闹非常。行人来来往往,街边的店铺吆喝声此起彼伏,充满了市井生活的烟火气息。
周一仙和小环两个人站在街头一个拐角处,目光都望向前面街道上一间门牌上挂着“东海客栈”牌匾的小客栈,两人一起皱了皱眉,那模样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又或是对这客栈有着别样的看法。
小环把拿在手里的冰糖葫芦舔了舔,那红彤彤的冰糖葫芦看着就十分诱人,她满足地发出了“啧啧”声,而后像是想起了什么,随意地向周一仙道:“爷爷,你真的确定青云门的人住在这里?”她的眼神里透着一丝好奇与怀疑,似乎不太相信这小小的客栈里会住着那些在江湖中颇有威名的青云门众人。
周一仙点头道:“废话,你没看到门口进进出出的,都是修真炼道的人吗?”说到这里,他微微眯起眼睛,仿佛陷入了沉思,自顾自地道:“这些人一去流波山就是好久,这一次回来了也不知是什么结果?”那模样像是对青云门的事情极为关注,可又像是只是单纯的好奇。
小环白了他一眼,那眼神里透着一丝狡黠与不满,道:“真是搞不懂你这个人,要说你是人家青云门的人吧!你自己不敢去认亲;要说你不是吧!偏偏又那么关心?”她的话像是一把利刃,直接戳中了周一仙的要害,让他一时之间有些语塞。
周一仙被这话噎得一窒,脸上泛起一阵红晕,随即怒道:“爷爷我虽然不屑于与这些青云门的后辈相认,那是我早已看破世情,情愿一生清贫,浪迹天涯,为天下苍生做些……”他滔滔不绝地说着,试图用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与心虚。
小环却根本不想再听他继续自夸下去,直接掉头就走,那动作干脆利落,显然对周一仙的这套说辞已经免疫了。
周一仙剩下的自夸的话,就这样生生地吞进了肚子里,他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哼了一声,带着满心的不甘与无奈,向那东海客栈最后看了一眼,转身也跟着走了。
小环边走边道:“你还好意思说,本来想我们也去流波山上看看的,结果在东海边上问了十几天,居然都找不到一个船夫载我们去。”她的语气里满是抱怨,像是在责怪周一仙的无能,又像是在为没能去成流波山而感到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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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仙大感尴尬,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干笑一声,道:“那是这些船夫没有见识,怎么会连这流波山在哪里都不知道,都是饭桶!”他试图把责任都推到那些船夫身上,可那牵强的理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难以信服。
说着同时,他心想老是提这些事情,自己不免在孙女面前老脸丢尽,便急于岔开话题,随口道:“也不知道那个叫张小凡的家伙,这一次会不会死在流波山上了?”他的眼神里透着一丝好奇,仿佛对张小凡的命运极为关注,可又像是只是为了转移小环的注意力。
小环瞪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带着一丝警告,道:“你别乱说,当日我看过他的手相,这人虽然命相奇特,乃乱魔之象,但命寿之容却与运势无关,并非是短命之人。”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笃定,像是对自己的相术极为自信。
周一仙呵呵一笑,那笑容里透着一丝深意,对小环道:“说起来我倒是越来越想知道,当日在黑石洞外的那口‘满月古井’之中,他看到的究竟是什么?”他的眼神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仿佛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让他难以释怀。
小环噗哧一笑,那笑声清脆悦耳,道:“你到现在还记得啊?”她的笑容里透着一丝调侃,像是在笑话周一仙的执着。
周一仙点头道:“不错,要知道乱魔之象者万无其一,我现在对那个家伙越来越好奇了!”他的语气里满是感慨,仿佛张小凡身上有着无尽的秘密等待着他去挖掘。
小环连连点头,笑道:“其实我也是……”她的眼神里也透着一丝好奇,显然对张小凡的事情也很感兴趣。
他二人笑着说话,一时忘了前头,猛然间发现身前居然出现了人影,他们差点就撞了上去,登时吓了一跳,连忙顿住身子,好不容易才稳了下来。周一仙大怒道:“你们做什么……”那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怒与惊慌,仿佛被这突然出现的人给搅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