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沈濯此言话糙理不糙。
她、可能…好想就是这个意思。
沈濯深吸了一口气,一脸你是不是疯了的表情:“这是谁的意思,阿音你的,还是他的意思?”
“兄长,是我的意思。”她立即道。
就兄长现在这个脾气,她敢说要是萧璟的,凤拂敢信,沈濯能立刻提刀出去砍了他。
他們之间,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日。
兄长…
还是往旁边靠一靠吧。
沈濯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眸光在女人身上下扫视:“阿音,你已及笄,并不是当年的小姑娘,应该分的清自己在做什么。”
“既是你的意思,那兄长尊重你,这件事我可以不多问,也帮你隐瞒母亲,但具体如何,还要你自己掌握分寸。”
“好,多谢兄长。”凤拂音松了一口气。
“什么时候回江南?”沈濯问。
“即刻就回。”
“今日我没来过公主府,也会知会何管家闭口,城门口我会打点,绝对无人知晓。”
“嗯。”
凤拂音明白,沈濯在帮她。
“离开之前,我要与那男子单独相见。”他道。
“什么?”
“是唤作萧璟吗,为兄有话要在离京之前,独自与他!”沈濯冷静地重复着事实。
“兄长要与他说什么?”
凤拂音紧追道道:“兄长还有什么事,要背着阿音与他单独说的吗?阿音有什么不能听的吗?”
不是她不信任兄长。
她只过有点不信兄长腰间的配剑。
沈濯被她这么反问,像是心头受到重大的创伤,英俊的脸上落满不可思议的情愫。
“阿音,民间有句俗物,你听过吗?”
“什么?”
凤拂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