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修阻止自己继续回忆,脑袋便不疼了,他纠缠着抱了一会儿,才满意地松开手:“曦曦不仅医术好,自己也是灵丹妙药。”
凌绮不和他贫,听完他刚才的话,她稍加推断,问:“你什么时候中SALK的?”
“曦曦是在怀疑,SALK毒素导致我记忆不稳定的吗?”
凌绮没否认。
“的确是十岁开始第一次发作的。”
宴修继续道:“等曦曦帮我解完毒的吧,到时候如果我不再忘记自己姓宴,就能证明曦曦猜对了。”
凌绮陷入沉思。
宴修见她那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连忙道:“你别指望自己一个人去西北。”
凌绮低头,剜了他一眼。
这人,有时候像只蛔虫,烦人得很。
李叔敲门进来:“二爷,午饭做好了,还做了大骨汤,要端上来吃吗?”
“下去吃……”
没等宴修说话,凌绮便打断了他,直接回答了李叔的话。
李叔离开……
宴修又跛着脚下楼,因为伤了一只脚,他蹦蹦跳跳的模样很像一只兔子。
凌绮没去扶他,只是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蟠桃朝两人冲过来,似是十分感兴趣,它围着宴修转了几圈。
随后,凌绮便看见,它竟然也学着跛脚走路。
一瘸一拐的。
眯了眯眼,凌绮觉得实在看不下去,强硬地架着宴修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