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修疑惑得更加厉害:“你在说什么?”

白泉摇摇头,满目哀戚:“二爷,您别讳疾忌医。那方面不行,不是你的错。”

“呃……”要不是知道眼前这人对自己忠心耿耿,宴修必定要在他那白嫩的小脸上留下几个通红的巴掌印。

“我不喝!”宴修跛着脚去书房,白泉还要再劝说,宴修已经先一步关上了门,“别打扰我!”

宴修找了些纸和笔。

他不能让自己陷入记忆混乱的被动状态。

想不起自己和曦曦的身份时,他也要用些手段强迫自己记起一些来。

仔细回忆着以前的事情,一字一句在纸上记起来。

写完,已过去了几个小时。

凌绮敲了敲门,推门进来:“白泉说给你做了绿豆汤,你不喝?”

宴修慌忙将桌上的纸揉成一团,塞进兜里,故作镇定,笑道:“那的确是绿,也有豆,但真不是绿豆汤。曦曦看过他煮的东西了吗?”

凌绮摇头,早上是碰见了,但没仔细看。

宴修说:“白泉什么都好,唯独脑子不会转弯,且厨艺极差。那汤一看就不是李叔做的。”

凌绮哑然,坦白说:“我不知道。你刚才在写什么?”

宴修摇头:“没什么,一些失忆心得。”

“呃……”凌绮哼了一声,坐在旁边自己的书桌前,嗤笑出声:“你可真有闲情雅致。”

“我也觉得。”宴修歪着脑袋,单手撑着下巴,看向凌绮:“曦曦,你被火烧过吗?”

凌绮敲击键盘的手微顿,她转头:“你想起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