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拧眉,重复了一遍:“玉佩?启国成王侧妃在找?”
不止是玉佩,西南王怎么会人启国的成王侧妃扯上关系,那成王侧妃是启国平远将军的遗孤,她还有一个弟弟,因着平远将军和他夫人都是为了启国皇帝而死,是以这个弟弟被封了承恩候。
“殿下,这便是那块玉的模样,我们的探子没有放过一丝消息,早早地便将这玉佩的样子画下来了。”
秦霄定睛看去,赫然就是在京城时锦绣阁柳芙在镇国公府妾室手中得到的那块。
现下那块真玉佩还在东宫。
隐隐有条馅穿在其中,秦霄直觉这些事会有联系,并且至关重要,只是一时之间线索太过杂乱,难以理清。
唯一能够确定的是,成王侧妃找的那个女孩儿,很可能就是颜言,劫走颜言的,很可能就是成王侧妃。
只是不知道成王侧妃究竟有什么目的,锦绣阁的柳芙又是什么人。
秦霄深思着,好半晌,吩咐说:“未免打草惊蛇,孤亲自去启国朝陵城一趟,你与颜承泽留在沧城随机应变,说不定我走了西南王一党便能放松警惕,让你们找到机会。”
许望衍急道:“殿下,不可,您身为太子,怎么能亲自涉险,况且沧城之事也离不开您。”
“孤心意已决,沧城之事停滞不前,孤留在这里也没有用,况且说不定孤离开后西南王的人能放松警惕,也算是个机会,况且,望衍,孤已经放弃过她一回了,就这一回让我险些失去她。”秦霄嗤笑了一声,“不过现下也跟失去她差不多了,可是孤不能再留她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