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日光斜斜映入屋里,照在秦霄有些泛红的眼睛上,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他为了颜言红了眼眶了。
焦急担忧像是蚂蚁一般在秦霄心里爬过,隐藏在这底下的,是他从未示过人的一丝恐慌与惊惧,这是自从他成为太子便被封存起来的情绪。
许望衍也有个青梅竹马的女子,听他说今年他便要回家乡迎娶人家了,许望衍每次提到这个未婚妻就是一脸幸福的样子,秦霄原本心里很是不屑,现在才发觉可笑的竟是自己。
看着桌上的画纸,秦霄想起许望衍说过的他未婚妻闹小脾气还怎么办,他是怎么说的来着?
哦,对,陪逛街买吃的看花灯,给她弹琴给她画画,曾经秦霄对这些嗤之以鼻,现下颜言生死未卜,还不知身在何处,秦霄竟迫不及待想跟她一起做这些事。
秦霄想动笔画画,想了半天竟也没想到两人一起游玩的场景,心里不禁又开始涩然,无奈只能凭着想像画她吃着糖葫芦看花灯的场景。
秦霄一副画画完,天也已经黑了,许望衍来回禀,西南王府的内应传消息回来了。
仔仔细细将画放好,秦霄才将人传进来。
“殿下,西南王府一切如常,除了上次回禀的失踪百姓的人,西南王并没有其他什么动作,只是这内应在西南王妃身边,倒是听到了一点风声。”
秦霄有些迫不及待,道:“快说。”
许望衍接着道:“王妃不知道在何处听来的,启国成王侧妃,一直在寻找一个女孩儿,已经十几年了,近日忽然将人都撤了回去,西南王也帮着找过,线索就是一块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