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献眼里,傅博渊这个状态倒像被非礼了的一样,一点儿都不坦率大方。
他也学对方明知故,抬着下巴问:“答应什么?” 傅博渊急了,像狗狗垂涎主人手里的食物一样,就差围着他转圈了。
他说:“跟我在一起啊!”傅博渊有点儿委屈,“你都没说喜欢我!”
江献说:“你搞一堆东西,绕了好大一圈,也没直接说喜欢我啊!”
他转身回到客厅,坐到沙发上,没有看对方的眼睛,“再说,我不喜欢你亲你干什么?”
他放在沙发边缘的手被另一只宽大的手掌覆住,江献身体一颤,两人触碰的地方瞬间升温。
手掌被翻过来,指缝间被傅博渊的手指,强势地插/入侵/占,而后两只尺寸完全不同的手十指紧扣。
傅博渊声线低哑,目光始终没有从他脸上移开:“我很久之前就说过了。”他慢慢地试探性靠近,“哥,我想亲你,可以吗?”
江献无处可躲,避无可避。
他知道傅博渊尊重自己的想法,每次接触前都要问清楚,怕自己生气。
但是……难道以后也要问这种问题吗?!
江献都提前想好傅博渊的台词了!
“哥,我可以亲这里吗?”
“我想进去,可以吗?”
“这样舒服吗?”
难道到时候都要自己一点点回答,对方才会推进吗?
江献另一只手抓着沙发,觉得与其那时候尴尬,现在说清楚更好。
他郑重地转头,刚张了张嘴想说话,却毫无防备地被傅博渊猛地侵/入。
铺天盖地的朗姆酒味儿勾起了最深处的渴求,江献闭上眼,抬起胳膊,自然而然地环在傅博渊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