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献稍微往后站了一点,上上下下打量一通,觉得肩膀处有些空旷,而且全身只有绀色也显得单调。
他猜测道:“少了枝玫瑰是吗?”
他记得自己当时不小心把贴在肩上的那朵玫瑰,一把拽了个稀巴烂,最后还扔在了地上。
都过了快一年,傅博渊算起旧账,问:“那你不打算还我一枝吗?”
江献把酒轻放在柜子上,觉得他这话不吉利,挑刺说:“你等着另一个人把我拽下来扔掉?”
傅博渊拍拍左胸口:“放在这儿就不会掉了,也没人碰得到。”
江献被哄得团团转,心里的小人直接开始蹦迪庆祝。
但又怪这个人让自己等了这么久,想起纸条上的话,恃宠而骄道:“明知道我酒精过敏,还送我一瓶玫瑰酒,你想干嘛啊?”
他还丝毫不留时间给对方解释,抠字眼说:“就只奢求了个春天吗?”他依依不饶,“夏秋冬呢?”
傅博渊被他这几连问,搞得有点儿无奈。
刚想开口顺着他的思路解释,江献那张漂亮的脸却突然在眼前放大数倍。
未出口的话被温热的吻封缄。
江献离开时,还在他唇间舔了一下。
“我只对这个酒不过敏。”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原本想写江献高兴得脑子不清楚,抠字眼都抠错了,问:“夏冬春呢,被华妃一丈红赐死了吗?”
后来觉得太破坏气氛,但江献确实说得出这种话。
第46章
傅博渊被轻轻一个吻震得浑身发麻,唇间似乎还停留着湿润温热的触感。
他难以置信地抬手,用指腹摸了摸被亲的位置,眼睛瞪得很大,问:“哥……你答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