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发消息一边浅笑,酒窝『露』出来的样子可爱,顾准那边回复得快:『药』有每天按时涂吗?
温白走到停滞在原地,耳朵真的不争气地变红,胡编『乱』造地说:抹了。
其实两管子『药』膏早就不知被他藏哪去了。
没想到顾准直接一个电话了过来,用机发消息看不出来他说谎,可一电话真容易『露』馅,温白在接电话之前反复演练了好几遍白点击接通。
“喂。”
“这么久才接电话?”
温白吞咽一口水,眼睛不在地瞟一旁,“刚刚在系鞋带。”
电话里有轻微的电流,等杂音消失后才听顾准趣地对他说,“我还以为心虚不敢接电话。”
“……”
顾准将看完的财务报表放到一边,漂亮修长的指尖夹钢笔,“『药』抹了吗?”
“抹了的。”说话说的分利索,简直看不出一点结巴劲。
顾准冷静的脸上淌出笑意,笑让电话另一头的温白难以招架,耳朵酥麻痒乎乎的,己『露』馅了吗?
他紧张地捏紧掌心的机,心虚起来,“每天都有抹的。”
“卷卷。”顾准笑喊他的名字,温白听到后应了一,“怎、怎么?”
“你每次说谎之前,都特地注意己说话的流畅程度。”
“哦。”第一次说谎被拆穿的温白有点羞愤,甚至想拒绝跟顾准电话,正欲伸挂断后装作信号不好,顾准低醇的笑意渗透过来,“可爱,我喜欢。”
嗯……那还等儿再挂吧。
他再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