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顾准低低笑,冷淡的眼眸里掺杂腻人的宠溺,不免想起不久前温白的担忧,臂将人箍得越发紧,让温白难受地挣扎几。
“卷卷,和我在一起不用怕的。”顾准亲了亲本就有些破的嘴唇说,“如果可以,我愿意将我的财富,权力,全都给予你一半,我们地位平等。”
“而我只有一个请求。”
温白本就累,被他的话绕来绕去差点脑袋不够用,晕晕乎乎地问:“什么?”
“成为我一辈子的伴侣。”
—
温白回到学校已经两天后,身上其他的痕迹都可以用衣服来掩盖,可脖颈和指上的红『色』咬痕根本藏不住。
在宿舍楼车时温白忿恨:“都怪你。”为了让顾准重视他的控诉,说话的音都重了许多,神态也带诸多不满。
顾准都快被他可爱死了,音听在耳畔仿佛在撒娇,捏了捏他的脸颊,满迎合:“,都怪我。”
虽说在歉,可听得温白还不爽。
他眉头轻微皱起又松开,小巧的鼻尖发出一轻哼来表达他的不满,足的耍小脾气的样子。
顾准起身后走到副驾驶将他的车门开,将温白的书包拿出来让他背好,临走之前将人送到楼趁四周人亲了他一口,最后又在他耳边嘱咐几句。
话里的内容让温白招架不住,血气上涌红到彻底,几乎在顾准面前落荒而逃。
在仓皇逃至半路时,温白暼四周趁空一人时果断拉开书包的拉链,空『荡』的书包内除了一些杂物外安安静静地躺这两天顾准给己涂抹的『药』膏。
脸上的热度再次爆表,回宿舍后叶池询问他不发烧了。
温白嘴角扯起一抹笑,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磕巴说了句,“可能、吧。”
由于这个温白大半天没有回顾准的消息,放在以前温白肯定不敢的,可现在不一样了,他腹诽。
这两天确实累,连上午全都满课,做完实验后几乎没了再去图书馆的动力,连饭都不太想吃便准备直接回宿舍,在路上他拿出机看到顾准发来的消息:周末这边有一个画展,想去吗?
温白思索如果把事情在周五做完的话,那么周末应该可以出去的,于用指开始字: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