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个儿狠狠地一把扯断腰带。
“从今日起,你忘了外面那个男人,乖乖地服侍我、伺候我,每日也只需变着花样想法子取悦我……”
“哪怕是不折手段地和别的女人来争我一个,明白吗?”
这是她唯一的活路。
“至于外面那个贱骨头,你忘了就是……”
横竖对方也活不了几日。
他说着便要伸手抚住她脸颊上的泪渍,可却被茶花蓦地避开。
茶花泪意愈发汹涌,口中仍旧强调,“他不是贱骨头……他是我哥哥。”
赵时隽的手霎时就停留在了半空,随即才一点一点将五指合拢,收到了身侧。
“你方才说什么?”
茶花眸中泪光闪烁,一字一句道:“我永远都是陈茶彦的妹妹。”
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
她也断然不会为了自己苟活求生,而去诋毁自己的哥哥。
赵时隽怒极反笑。
“好啊……”
他将手里扯断的腰带狠狠地掷在地上。
“看样子你脑子根本都还不清醒。”
“那就去外面跪着好好清醒一下,等你清醒了,再来告诉我,你是谁的妹妹?”
……
彻夜,茶花跪在那庭院里,都不曾动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