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流云牙关打颤,几乎晕倒,她居然又一次被人耍了,在她以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的时候。
求助般看向身旁,郑流云努力振作精神,“你怎么不怕?”
莫忘了,她俩一齐被锁在这间屋子里,她出不去,郭暖也出不去。
郭暖抱起窗台上那只大鹅,爱怜地摸了摸它后颈上的羽毛,温柔道:“好孩子,该你立功的时候到了。”
郑流云:……这女子莫非懂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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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们破门而入时,那郑家姑娘已成了一滩烂泥,郭家姑娘倒还精神抖擞。
郭暖平静地吩咐道:“扶她回寿康宫罢,对了,最好再找个精通虫豸咬伤的大夫,看看是否无虞。”
方才隐约看到一条蜈蚣从房梁上掉下来,不知咬没咬着郑流云,无论如何,还是谨慎些好。
侍卫们稀里糊涂,“哪来的虫豸?”
他们瞧着倒是好得很,只除了些淡黄的粉末嵌在地板缝里。
郭暖拍了拍大鹅的肚子,含笑道:“在这儿呢。”
众侍卫:……
一场意外就这样无疾而终,不过郑流云所受的惊吓可不小,听说脸都白了,晚膳更是原封不动地端了出来——看到过那样恶心的场面,她怎么还吃得下?
郭暖则是一以贯之的好胃口,天大地大碍不着吃饭事大,尽管用过晚膳,但装零食的显然是另一个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