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指,指向桌子上的药包,索性闭上眼睛咬牙道:“薛公子,您厌恶小姐,自然不肯怀上小姐的孩子,之前不知您是如何避孕的,但是您这次却吩咐奴去抓避子汤的药方,奴不敢,可不得不听从您的吩咐,假借抓伤寒的药方,实则替您办了这件事...”
此言一出,最为惊讶的当属薛凌玉了。
他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有想到央乐居然说出这一番诬陷他的话。
“是何人教你说的,我根本没交代过你这样的事情。”薛凌玉险些破了自己的仪态,他满脸失望的看着央乐。
央乐将头埋得愈发低了,却还不忘火上浇油,坐实这件事。
“可小姐那么宠爱您,公子入府那么久以来都无孕,难道不足以说明事情吗?”
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加上薛凌玉从前和姜家有恩怨的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这样一来倒真的给了薛凌玉做出这些事的理由。
“我只要你的一个解释。”姜禾忽然开了口。
薛凌玉不知从何解释,最后千言万语汇成一句干巴巴的话,“我的确嘱咐他去抓药,但绝对不是避子药。”
他的言语是那么的苍白,完全不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只要一验这包药,证明是避子药,几乎就可以给他判了死刑。
他在姜家毫无根基,也没有完全相信自己的人。
此时默默处在一旁的季大夫走到了前面,她拆开药包,拿出里面的药材开始逐一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