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淡淡应道:“不知。”
一个下人的行踪还不至于让她过问。
鸢歌这时候进来,抬眼瞧了薛凌玉一眼,径直走到姜禾身边,在她耳边低声道了几句,姜禾的眼神忽然变了,沉声道:“那就都带进来吧。”
鸢歌俯身领命。
不一会儿,季大夫和央乐就都进了房间,不过央乐却是被记薛押进来的。
央乐的模样狼狈极了,他没想到自己居然那么快就被识破了,如今只好一个劲的向薛凌玉求情。
“薛公子您救救我,我可是照您的吩咐去抓的药,况且我只是一个奴婢,万万不敢生出害人之心啊。”
薛凌玉听得云里雾里,他看向姜禾,“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姜禾看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央乐,冷笑道:“我方才在院门口看见他行踪鬼祟,如果只是抓个药不至于此,但若是还做了些别的,故意想要被人发现呢。”
薛凌玉认识姜禾那么久,还是第一次看见她用如此可怕的眼神盯着一个人。
“我却是听不明白。”薛凌玉见姜禾没有继续要说下去的意思,便出声询问央乐,“可是你犯了什么事?”
央乐虽不是他的人,但是伺候了他那么久,两个人好歹有主仆情谊在,现下央乐不知为何惹了姜禾不快,他是一定要问个清楚的。
薛凌玉对待下人是极好的,央乐跟在他身边也没有吃过什么苦,眼下见他如此诚恳的问自己,央乐的心忽然有些揪疼起来。
可是相比之下,他终归是要对不住自己的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