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枝被这么一说反倒是有些急了,他辛苦厚着脸皮奔忙了几日,到头来方俞却不答应,他能不急嘛:“一年三两回也无事,若你不信去问大夫好了。”
方俞闻言没吭声,一年三两回,和尚过得都没这么素,这事儿还要算着次数来,他腰不酸,心酸。
不过转念一想,比起去年一回都没有,今年提上日程的有三两回也该知足了。
再忆苦思甜心中也不是滋味,他抱着乔鹤枝,手一伸又将方才从地上捡起来半套在人身上的衣服给丢回了远处,既次数有限,那便在有限的次数上把时间发挥到极致,如此也就不吃亏了。
方俞觉着他不该为人师表,他该做商户发财。
如此一来却是累得外头守夜的丫头跑了几趟去热水,午夜子时可算是用上了水。
乔鹤枝早上情理之中的没起得来床铺,方俞走时他也曲着身子背对着人未语一言。
“要不我今日还是告假在家里陪你吧。”
乔鹤枝闻声才瓮声瓮气道:“这才续职两日便告假,是嫌陈广尹没地儿刁难吗。”
“我便知你是心疼我的,还故意不与我说话。”
乔鹤枝躺在床上见着凑到身前来神清气爽显然是餍足了的人,心中便鼓着气:“谁要心疼你,我今日不来送饭也不做饭让雪竹带去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