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陷入一片黑暗中,今夜无风又无雨,屋子里的动静也便更加的大些。
丝雨在廊下守夜,微微能听见一点木床发出的声响来,她支开了两个守着的丫头,让等一个时辰后在过来听吩咐。
等街上更夫再次敲梆子时,乔鹤枝安静窝在方俞的怀里,他觉着一切都好似太过生疏。且是许久未曾亲热又疼了,虽不抵头一回,但还是不如府城后来的那几次轻松,看来这事儿还是得多加练习才成。
不过疼归疼,他还是知道方俞在关键时刻似乎用了帕子。
屋里虽然没有点灯,但是方俞还是知道怀里的人并没有睡着,只一次罢了,不至睡过去,可如此却不见人说话,他有些奇怪:“怎的了?”
乔鹤枝不好意思开口,便凑到方俞耳根子前偷偷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方俞失笑,他的小乔真是个好奇宝宝,但凡是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他都得刨根问底追查个明白。
他也耐着心思解答道:“这不是还在守孝吗,虽说是可以尽少量的同房,但你有多担忧,我也不能正让你受人闲话啊。你我还年轻,晚一点要宝宝也没关系的。”
乔鹤枝埋在方俞的胸膛前,方俞虽心里早想着那档子事儿了,可自始至终还是都在为自己考虑,他心里感动,小声道:“如此你便是不能尽兴了。”
方俞揉了揉他的头发:“我若尽兴你当如何?”
“我去寻了医馆的大夫要了配方,明日喝上一记也就罢了,染墨说他用过,若非次次饮用并无大碍。”
方俞眉头微叠:“是药三分毒,你身体本就不好,这药能不喝就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