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先生, 贺喜先生。”
玄隐先生也没想到,他当年从翰林院辞官时,不过是个在京中微不足道的五品小官,在乡下隐居十六年后,一朝出山,竟能突然一跃成为正三品的金紫光禄大夫。
哪怕这只是一个褒赠的虚衔,也是个非常能唬人,称得上是光宗耀祖的巨大成就。
“安人同喜,在下实际上并没有做什么,却得此重赏,真是受之有愧啊!”
周围还有其他人在,玄隐先生不便将话说得太明白,在他看来,他能得此重赏,是因占了东家与好友的功劳。
陈凤琪却不这么认为。
“先生莫要妄自菲薄,真要论起来,我们能得此重赏,其实也都是沾了先生盛名在外的光,否则,就凭这点些末成就,如何能有机会入贵人眼。”
听她这么一说,玄隐先生不由得晒然一笑,点头道。
“是老夫着相了,这本就是场相互成全,没必要在意多少。”
的确,这就是一场各有所得的相互成全,不管是陈凤琪,还是高显,都不会因玄隐先生得了最有价值的重赏而心生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