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方听闻,眉头微微一挑,目光紧紧锁住常生军,急切问道:“那从针对小财狗的审讯结果来看,这背后主使是谁?他们破坏电力设施的目的是什么?和化肥厂工人围堵公安局的事情有没有关联?”

常生军边走边道:“初步的审讯,几乎没有结果。这个幸存的小财狗,据他交待,他和一个叫麻子的赌友,就是受聘于一个叫豹哥的人,而这个叫豹哥的人,外号叫黑豹,真名叫刘家保。他承诺给小财狗和麻子两人,是一人各一百万。而且,黑豹还向小财主透露过,这黑豹的上家,出价是400万。也就是这件事情若成后,黑豹将拿走200万元。只可惜,这黑豹和麻子两人,一个是被炸飞起来的巨石,给砸断了脊梁,痛疼而死。而黑豹就是被飞来碎石,击中脑中,肝胆涂地,脑浆崩了一地而亡。”

路北方一边领着几人朝着办公室快步走去,一边有些不悦道:“那意思?就是这三名犯罪份子,就这样了?……至于是何人指使他们作案,还有待进一步侦查中??”

符南生瞥了眼常生军,由他继续介绍案情道:“本来线索,确实到这里断了。那个小财狗的人,除了参与这事之外,根本就说不出所以然来。没办法,我们快速通过这个叫黑豹的人进行调查。在对他近几天的通话记录,以及活动范围进行调查后,我们发现他受一个叫阿九的的人指派而来。而这阿九,就是一混子,已经前后进宫10余次,是个十足的惯犯……但是,我们也想不通,这个阿九,怎么无缘无故,组织人员,在秀山干这么大票的活镇定!这种极度危险的行为,肯定有深层原因。我们再根据阿九手机中的通讯记录,以及人事关系,还有近期活动范围进行调查,发现他与一个盛斌虎的人有过联系。而这家伙,就是盛斌虎手下的冲锋小弟,在道上颇有名气。”

“哦,这人,是盛斌虎的手下?”路北方一边问话,一边领着常生军三人来到办公室门前。

他伸手推开办公室的门,随后侧身,示意常生军和符南生几人进来坐下。

待众人落座,路北方神色凝重,目光锐利得如同利剑,扫视一圈,语气急切且坚定地说道:“那,你们必须立刻对阿九展开全面调查,不惜一切代价将他抓捕归案!要是抓不到他,咱们就完法定盛斌虎的罪!之前的努力,可就全白费了!毕竟,黑豹牵头炸电力塔这事儿,这阿九同,可是中间人。”

符南生听后,面露难色,一边应着,一边下意识地摸了摸脑袋,皱着眉头说道:“路省长,实不相瞒,我们通过公安技术,追踪过阿九的行踪,可谁想到,这小子狡猾得很,在昨天就已经逃到边境去了。也就是说,这边案子还没有发生,秋风岭的铁塔还没有倒,他就出国了。我怀疑啊,这背后盛斌虎的操作空间极大,肯定是他提前布置好了,给阿九铺好了出逃的路,这才让黑豹动手……也就是说,他想让我们对此案无从下手。”

路北方听了这话,愤怒,如汹涌的潮水般在胸中翻涌。他鼻孔里冷哼一声,一巴掌猛地拍在桌子,嘴里骂骂咧咧道:“娘的!这家伙,真以为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把人送出国!就安全了?!他这分明就是借着出逃,来掩盖他的罪行!这样的行为,我们要坚决给予打击!”

常生军连忙点头道:“请放心,这次,我们绝不会让盛斌虎的阴谋得逞!虽然这个叫阿九的家伙,逃到了边境,但我们已经和边境警方取得联系,详细说明了情况,让他们在全力协助我们进行追捕。同时,我们也会加大对盛斌虎的调查力度,从他身边的人入手,深挖他的犯罪证据,绝不放过任何一个蛛丝马迹。”

路北方见手下有如此安排,他缓缓坐下,继续要求道:“好!你们务必全力以赴,将这人抓回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就不相信他真能做得滴水不漏?就是滴水不漏,也要将这人绳之以法。”

……

四人正在商议这事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轻轻推开,一个叫宋伊的女警,匆匆探了个头过来。

她脸颊泛红,额头冒出细密汗珠,推门便道:“符,符局长……想不到,咱们局里公开的热线,有人点名,要我叫路省长接……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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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北方听闻,眉头微微一挑,目光紧紧锁住常生军,急切问道:“那从针对小财狗的审讯结果来看,这背后主使是谁?他们破坏电力设施的目的是什么?和化肥厂工人围堵公安局的事情有没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