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方望着疾步走来的常生军和符南生,还有湖阳公安局长郑浩,原本紧蹙的眉头,又拧得更紧了几分,深邃的眼眸中,满是急切与忧虑。因此,他故意放缓脚步,等着常生军三人撵上。

常生军三人稍加快步子,追了几步,便已经跟在路北方身后。路北方顾不上寒暄,忙不迭地开口问道:“你们从清风岭回来了吧?清风岭那事,怎么样了?”

路北方的声音,虽然冰冷,似乎没有感情,但是,却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急切。

常生军稍走在前,符南生和郑浩分列左右,脚步匆匆,紧跟在路北方身后。

常生军微微喘着气,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光,显然是一路赶回来未曾停歇。

他率先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路省长,清风岭的情况不妙,那电力塔,还真是被人蓄意破坏的。”

“就是被犯罪份子,炸了的?”

“对!”常生军示意符南生紧跟上前,汇报工作。

符南生果然大迈一步,脸上满是愤懑与严肃,详细介绍起现场情况来:“根据我们在现场仔细查看,犯罪分子手段极其恶劣,简直丧心病狂。他们背着三个炸药包,沿着电力塔所在山坡,那陡峭湿滑的斜坡一面,小心翼翼攀爬上去,并在斜坡引爆了炸药包。”

说着,符南生眉头紧锁,用手比划着,继续说道:“他们在斜坡处埋炸药包时,足足挖了一米多深下去,然后才将炸药包稳稳地安装在里面。那炸药包的威力巨大,全是矿山烈性炸药,爆炸的瞬间,斜坡这边的护坡全被炸得粉碎,碎石飞溅,扬起漫天的尘土。巨大的冲击力让电力铁塔不堪重负,轰然倾倒,线路也因此彻底断电,周围一片狼藉。”

常生军的声音微微提高,带着几分激动,双手不自觉地握紧道:“在我们今天调查案件时,秀山方面,已经调集秀山电力和临南电力正在开展紧急组织抢修工作,现场已经聚集了 60 多名工作人员。有的正在清理倒塌的铁塔残骸,有的则在检查受损的线路。工作量虽然巨大,但他们队长说,能在二天内完成作业,同时并网发电。”

路北方听着,脸色阴沉。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咬牙切齿道:“这帮丧心病狂的家伙,简直是无法无天!为了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竟然不惜破坏电力设施,让这么多人跟着遭殃。常厅长,符局长……还有老郑,你们务必尽快破案,将这伙人绳之以法,给秀山县的百姓一个交代,还这片土地一片安宁!”

常生军和符南生、郑浩互相对视一眼,三人同时重重地点了点头,但是,却几乎异口同声道:“路省长,这犯罪份子,死了两,还有一个活的,也伤了!”

“啊?犯罪份子,死了??”路北方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常生军,眼神中满是疑惑。

常生军回答道:“可能重要的原因,就是这帮犯罪份子在秋风岭实施作案时,计算错了这山顶落石的范围,也可能由于在晚上,撤退时天黑摸不着道。结果,他们在对电力铁塔塔基实施爆炸后,由于撤离距离太近,有两人被落石击中,当场死亡,还有一个叫小财狗的人安然无恙,现在已经转移到象州市救治关押,应当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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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北方望着疾步走来的常生军和符南生,还有湖阳公安局长郑浩,原本紧蹙的眉头,又拧得更紧了几分,深邃的眼眸中,满是急切与忧虑。因此,他故意放缓脚步,等着常生军三人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