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然放慢了车速,悠悠然开始说着:“怎么说呢?平心而论,姜禾长相出众,但你也清楚,越是好看的人越容易招惹是非。听说这姐弟二人从十岁开始就独自生活,早些年有爷爷奶奶偶尔照顾,初中后两位老人相继离世,最后就只剩他们两个了。
听说父母在沿海城市发展,做什么也不知道,反正没人见过。
许是没家人做主的原因,姜禾挺招黑的,好多道上的人都会莫名其妙地去找她,追求她。也得亏姜束那小子有两手,这几年一般的小混混才不敢去骚扰他姐。不过小打小闹从来没停过,反正,你最好离他们远点,我不是说你怕,只是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沈逸静静地听着,脸上虽没有多大的波澜,心里却满满不是滋味,难怪刚才她会有那样害怕的反应,要是脚好着,估计连屋都不要就跑了。
他说:“你跟姜束很熟?”
“认识,算不上熟,只是没什么深仇大恨。”,周瑜然说着加快了速度。
“浩哥是谁?”,沈逸接着问。
开车的白了副驾驶上的人一眼,又放慢了速度,“跟您比确实算不上什么人物,但俗话说得好,强龙难压地头蛇。这浩哥不是一般的街边混混,家里有头有脸,自己也是个知识分子,人在一中读书,这人吧特能装逼,觉得自己天下无敌,牛逼拽上天。
私下收了一堆小弟,也不干什么作奸犯科为非作歹的事,就他妈爱以天王老子自居。底下人但凡是遇到点什么事,只要他出面,基本都能摆平,算是黑白通吃。说白了,有点斯文败类。”
沈逸闭目养神,缓缓说:“找时间会会他。”
周瑜然一个急刹车,靠边停了车:“怎么?你碰他的人了?”
“不清楚,那个叫阿冰连同他手里的人脚被我打断了。”,沈逸说。
周瑜然释然一笑,“那不打紧,阿冰是个不入流的混混,跟耗子不沾亲带故。”
沈逸摇头:“我打了没事,但今早姜束又跑去对人家拳打脚踢了一阵,不敢惹我不代表不敢动他。今晚就有人在他家附近转悠,我怀疑阿冰混进那只耗子的队伍里了,姜家姐弟估计会被报复。”
“不是我说,他们被人报复关你求事啊你这么上心。你初来乍到家里那堆破事摆平了没?如果我猜得不错,你来诏城是为了替你妈妈讨回公道的,不是来行侠仗义的吧?”,周瑜然越说越激动。
“你他妈屁话真多,开车,回诏城酒店。”
沈逸话里自带冷气,连眼神都变了,周瑜然感觉身上突然袭来一股凉意,脚踩油门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