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白今日为何没来?
去了何处?
染白是那里人?
白芷打着哈哈,充耳不闻。
这厮,还真看上了染白。
可惜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如今染白身陷情伤中,那能顾得上你江大公子一片冰心。
第二日。
酒铺子的装修,也紧逻密鼓的张罗起来。
画图纸。
买材料。
……
各司其职。
抽着空,白芷带着须眉在城外,又买了个不起眼的小院。
当初在范岭县挪到空间的酒水,全般到小院中,到时寻个机会,运到酒铺。
在众人眼中不干正事的江子昊,也每日带着贴身小厮悠悠晃晃的到铺子处,查看翻修进度,着实上心的给着意见。
就连永安侯有一回路过砚仁街,拐到浮生说的店铺去瞧了一眼。
正瞧见,往日仪表堂堂,锦衣华服的大儿子,正一身灰突突的跨坐在砖头上,拿着一张纸与人匠人讲解。
永安侯顿感安慰,打发小厮送了一回点水茶水,给儿子长长脸。
江子沉听说了,顿觉不可思议,大哥有这闲功夫开个小铺子?
永安侯何时为细碎银钱操心过?
就是夫人的嫁妆当年也是十里红妆,手里头铺子有二十多个。
他也带着小厮偷偷的看了两回,那个灰土灰土的正是大哥,永安侯世子,就在一片废墟中食午膳。
看不懂。
难道大哥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想在经商上有所成就?
对,一定是。
哼,他日永安侯如是个商人,还不被人笑掉大牙。
做商人好。
江子沉自此又改变了战术,送了一箱子商道、生意经的书籍,临走还说,他会帮大哥物色商界奇才。
江子昊嗤之以鼻,蠢货,就他一个聪明的。
如方夫人所说,跳梁小丑就当看戏,还不用花银子,且日日还有新戏,源源不断的。
何乐而不为。
京城,一处茶馆。
今日春宴诗会,众学子云集于此。
突然,一名学子手拿几张纸一脸愤慨的站起来,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