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早就在她走出西街的那一刻,这个人就彻底的消失了。
谁也没提解时徽,自从徐锰死后,她就不再露面,安心养胎,要给文定侯府“延续血脉”。
她吸血似的利己,不放过身边任何一个人,并且将其掩盖在温柔可怜的面目之下,以至于没有人去指责她。
南彪就说了这么几句话,就又匆匆的去了,然后傍晚时分回到了巨门巷。
解时雨正在花园里喂鱼,见到南彪,她将挽起的一点袖子放下,坐进凉亭里,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在她的动作中,南彪已经低声将他打探到的一切说了出来。
解时雨给自己也倒上一杯茶,笑道:“文郁真是有意思,自己是个这样的人,竟然纳妾,这个妾室的来历,查出来了吗?”
南彪忖度着道:“来历很干净,进府的时候也是文郁领着进去的,
会不会是文郁给自己找了个靶子?听闻一进府就被文郁打了个耳光。”
解时徽不能打了,他总得再找一个吧。
解时雨盯着茶杯,想了片刻:“应该是成王的人。”
南彪追问道:“成王的人?文郁怎么还亲自领回去了?”
解时雨笑道:“我想成王不会放弃文郁的,不然就太可惜了,
而且文郁欺软怕硬,要是这女子没靠山,他岂止是打一耳光,只有不情不愿,又不敢反抗,才会打一个耳光过过手瘾,
成王既然把文郁当成他在京城的一只手,应该不止放了这一个人。”
说完,她又垂下眼帘:“文郁冒着大雨出府,竟然是为了去承恩伯府,他和文花枝的感情可没这么好,是去见庄景?庄景那里有什么异样?”
成王留了人盯着文郁,文郁又打算去见庄景,这其中有什么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