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了片刻,见解时雨不再说话,而是专心的去学习造假,就知道她没什么要求了,便默默的出了门。
南彪来的很快,仿佛无时无刻不在等待着召唤一般。
他步伐轻松的进了书房,对着解时雨笑道:“姑娘,您找我。”
解时雨让他坐下:“文郁在干什么?”
南彪立刻道:“您是不是知道他被猫给挠了个大花脸?他们府上的小厮传了消息出来,说他那张脸花的都不能看了。”
解时雨笑道:“不是猫挠的,是人。”
“人?”南彪立刻站起来,“我这就去打听打听。”
他这一下起的急,差点撞着送茶进来的小鹤。
小鹤挺着个肚子,圆润成了一个球,尤铜在门口看着小鹤晃了晃,立刻狠狠瞪了南彪一眼。
解时雨摆手:“不用,我已经知道了,去问一问,是什么事让文郁冒雨出门。”
“是。”
解时雨忽然道:“解夫人的尸体怎么处理的?”
南彪没想到她这一下从文郁身上转到了解夫人身上,愣了一下才跟上她的思绪。
“解正没出面领尸体,反而出了一封休书,和解夫人撇清了关系,尸体没人收敛,现在还搁着......”
解时雨听了这话,很了然的一点头:“不这么做那就不是他了。”
解正是她的父亲,然而她仿佛是没心没肝,提起这个人也用一个“他”指代,显得冷血无情。
她甚至想起这个人,都会觉得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