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世子从未受过如此大的惊吓,已经快惊成一朵娇花,毫无作用。
他不再看郑世子,扭过脸来,就被陆鸣蝉抱着一块大石头砸在了脑门上。
一瞬间头破血流。
他顿时眼前一黑,松开了双手。
陆鸣蝉扔掉石头,两只手在他脸上乱抹,抹了一手的血,又在自己脸上、身上一通涂抹。
带着满脸满襟的血,他也不等郑世子,一个人飞奔着往下跑,一边跑一边狂喊。
“杀人了!救命啊!杀人了!”
郑世子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先赶到晕倒的短褐男子身边,摸一摸他的鼻息,还活着,再一看陆鸣蝉已经一鼓作气,冲进了讲经现场,就脑袋发蒙,不知陆鸣蝉是要干嘛。
整个普陀寺,就像是冷水滴进油锅——炸开了。
陆鸣蝉带着一身鲜血,又喊又叫,谁都拦不住,最后他又冲入一群非富即贵的女眷之中,求人救命。
“快救我!我是镇国公府第九子!有人要杀我!”
此言一出,众人又是一片哗然。
谁不知道镇国公府现在就八个儿子!
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第九子?
难道是镇国公府的外室?
人群齐齐的看向了镇国公府上。
面对着这些好奇、幸灾乐祸、看热闹的眼神,元夫人一只手紧紧抓着秋嬷嬷,另一只手揪着衣襟,觉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心口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