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褐男子不耐烦的摆手:“哪艘船敢打包票说自己绝对不会沉?出海行商,本来就有风险,你少来安排我,我自有章法。”
书生愠怒,但也没多说,既然事情不成,他也没必要在这里留下去,匆匆离去。
短褐男子还留在原地,一动不动。
陆鸣蝉大气不敢出,知道此人不一般,可别弄出事来乱了他的正经事。
正想等此人走了再动,忽然就听见他大喝一声:“出来!”
郑世子吓得一个哆嗦,踩动了脚下的石头。
咕噜一声响,陆鸣蝉在心里哎呀一声,连忙按住郑世子,示意他在这里别动,自己往外一钻。
他迅速换上一张战战兢兢的面孔,眼里含着泪花:“大爷,小的、小的就是想在这里屙屎,真的不是有意听您说话的,小的什么都没听到。”
一边说,他一边哆嗦,两条腿像是发软似的往地上溜。
“大爷、大爷......”
一边求饶,他一边想出了一个绝佳的主意,保证今天这场法会的风头,谁都越不过他!
短褐男子步步靠近,伸手将想拎住他的衣领。
陆鸣蝉一蹦三尺高,哪里还有一点害怕腿软的样子,疯狂往山下跑去。
短褐男子一看就知道上当,心中一沉,想到此人要真是个无知的小厮还好说,可看这样子,分明不是,难道是专程跟着他来打探消息的?
他拔腿就追,陆鸣蝉哪里跑的过他,很快就被他扑倒在地。
两人拳打脚踢的往下滚了三圈,陆鸣蝉忽然大叫:“看着干什么,帮忙啊!”
短褐男子回头一看,背后正是匆匆赶来的郑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