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抽噎噎,忽然成了个乖孩子,小成了一团,依偎向了解时雨巨大而且安全的怀抱。
第一次,她觉得解时雨很不错,能做她的伴儿,她走到哪里都要将解时雨带着。
节姑平静下来,玉兰巷也慢慢平静下来。
银子流水似的往外使,总算是打开了一条路,案子可大可小,只能再使劲。
陆鸣蝉从解时雨手里又拿出去三万两银票,换回来一张轻飘飘的纸张。
这张纸是玉兰巷大房的地契。
大房这地方不好出手,因为还连着二房和三房两家,价钱被压的很低。
拎着地契,解时雨将其压到自己的小匣子里,里面装着她的全副身家。
至此,这一出连环计才算结束。
陆鸣蝉很是得意:“这才叫空手套白狼呢,一封信白得四万两,再用三万两买了这地盘,漂亮。”
解时雨听了,就抬头打量一眼陆鸣蝉。
这小子刚吃了几天饱饭,就长的飞快,晒的油黑,一双漆黑的眼睛滴溜溜乱转,很会察言观色,什么都懂,又什么都不明白。
她看着,就觉得这小子的大黑眼睛,有那么两分像陆卿云。
为了这两分相似,她愿意耐心的教导他:“一个官员倒台,与任何一个平民百姓都无关,而是一场党争的结果,
我之所以能赢,是因为李玉要赢,李玉要赢,是因为上面有一只手,要抓住户部这个钱袋子,不然不会将李玉千里迢迢调来,
而解清这个不站队的老狐狸,太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