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究是只是个肉身凡胎啊。
他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
他为林槐挡过子弹,可林槐是怎么对他的?
次次以身犯险,他都不害怕的吗?
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
他低沉灼/热的呼吸滚过她肌肤,渐渐地生出炙意,慢慢地,那如气如缕的炙意,忽得化作了湿凉的液体,渗过她的皮肤。
他哭了。
“晚晚。”
“……嗯。”
“我真的成了个坏人了。”
“……”
“我吸毒了。”
“……”
她拍他脊背的动作一顿,手在空中停了一瞬。
接着,又一次抚过他坚实的后背,恢复了刚才的节律,拍打安抚着他。
从小到现在,他一直是巍峨的,是高大的,是伟岸的。他头顶青天烈日,是未来的人民警察,铁骨铮铮,傲骨不屈。
小时候,他好像就是她的天。
她可以放心地依靠他,依赖他,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这座大山会轰然坍塌在她面前。
他也是普通人啊。
也会痛,也会害怕,也会脆弱的啊。
她不自觉地泪流满面,拥住他:“那我们就去戒。”
“戒不掉呢?”他不无伤感地反问。
她答得痛快彻底:“戒得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