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公子宇抬起右手,慢慢打量顾家兄弟,又气又怜。背后青丝随风飘起,眼神冷冽:“将顾家兄弟绑在树上,若阿糖一日不回,一日不放。”
在场其他侯府下人面面相觑,没有一个敢近身:那可是顾帅亲子啊——
“若无人上手,我就自己来——”公子宇作势撸袖:“按我的力道——”
“别别别,我们自己来,自己来——”顾家两兄弟对视一眼,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
不多时,两兄弟肩并肩被绑在院中梧桐大树下,顾准声嘶力竭喊道:“您赶紧救阿糖吧——”
喊完,两兄弟额头相贴,眼皮打架,院中鼾声大作。
最好的挣扎,就是一动不动听天由命。
阿糖在丝滑柔肤的病chuáng上躺了整整一天,睁大眼睛欣赏北陌国质子在屋内发扬服侍行业的最高jīng神。
清晨日出,时寒鸷为阿糖打开窗。
huáng昏日落,时寒鸷为阿糖关上窗。
一日三餐,餐餐不同,送至阿糖唇边,甚至连鱼刺都用银筷细心为阿糖挑出来,白肉银筷,gān净新鲜。
“你有伤在身,不能吃太多海鲜。”喂了一口,时寒鸷向后看了一眼,便有下人上前换下。新的碗里便是人参jī汤小碗,米饭扣在中央,冒着滚烫热气。
望着汤泡饭,阿糖眼睛一亮惊喜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汤泡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