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陶陶累了一天,还喝了酒,刚入枕,又昏昏沉沉睡去。
俞风看人睡熟了,轻步走出了屋子,绕到屋子背后的林子中,在黑夜中饶了几下,到了一棵树下。
树上有几个竹笼,若是不仔细看,只会当是几个不起眼的鸟巢。俞风站定,取了一棵树上的竹笼,抓了里面的白鸽出来,将手中的纸放进鸽子腿上的直筒中,拍了拍手中的鸟,放飞了去。
往日的瓜葛,需尽早断了。
俞陶陶一觉醒来,身上清爽的很,她躺在床上醒了会儿神,忽地想起昨晚迷迷糊糊间被俞风抱着洗身子的事情,脸上又发起烫来。
明明都同床共枕了这么长时间,一想到俞风看见自己袒露的身子,她还是会忍不住羞。
俞风不在家,想必是早早起了床打猎去了。俞陶陶起床洗了漱,发现灶里还热着饭菜,心里一暖,盛着吃过了早饭。
昨日带回来的那些红莲送的布料,她拣了几匹,分别给刘嫂子和萱草送去了,萱草问起来,她就把这两日的经历叙述给萱草,萱草听了也是唏嘘不已。
两人坐在搬了椅子坐在房檐下,萱草一边绣活一边摇头:都是一家人,何必呢?
俞陶陶也应道:有些人,你若是挡了他的道,他怕是不会顾念往日情分的。
好在我家杨呈是个重情重义的。萱草又感叹了几句,也不知老爷子以后把家产传给他,他个读书的怎么经营,我反正是不会插手这些事的。
俞陶陶说:你家杨呈是个聪明人,定是能做好的。
萱草捂着嘴笑了笑:也是。
两人正说笑,远处一屋门开了,杨喜儿从屋中走了出来,她一看见俞陶陶,就拉了脸,扭头就要朝外走,却被萱草叫住了。
杨喜儿对这个嫂子还是比较敬重的,听到萱草叫她,不情不愿地走了过来,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