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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色僵白,忍着想立即冲去浴室把自己搓掉一层皮的念头,快速从他那堆衣物里找到他的手机。

点开屏幕翻找电话前她不放心的回头望了眼床上的男人,见他似乎睡得很熟,她才又提心吊胆的迅速找到秦牧海的电话,然后编辑了一条简讯发过去,简讯的末尾署名楼伶。

秦牧海大概是睡了,半晌都没有回她信息,她不安到了极点,怕秦牧海不相信发简讯的人是她,所以干脆又拨他的电话。

响了足足六下电话才接通,她刻意把声音压到最低,说:“是我。”

那边沉默了一秒,然后才有声音传来:“我看到你发来的简讯了,但我不确定是不是你发的,所以没回。”

“我被他囚·禁,无法和外界联系,只能趁他喝醉酒睡着了偷他的,说话不方便,发简讯吧。”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

秦牧海很快回她简讯,两人传来传去花了半个多小时,楼伶担心莫笙随时醒来,再三叮嘱了秦牧海后便删除了所有简讯和那条通话记录,然后又把莫笙的手机归回原位,再把他那堆衣物扔到地上。

做完这一切,她去了浴室清洗身子,之后也没回床上,而是去了另外一间卧室睡。

早上是在莫笙的·扰下被迫醒来的,欲·望得到满足的男人看起来神清气爽,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俯下了身来亲她。

她一动不动,既不抗拒也不迎合,反正她知道就算是挣扎了也不过是自讨苦吃,像他这样的男人,打定主意要要的东西除非是他改变主意不想要了,否则没有得不到的。

即使是一个早安吻。

她的乖巧显然让他很讶异,他挑高眉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怎么突然这么乖?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