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照顾她?是好好监视她吧?
楼伶冷笑。
莫笙是把她当犯人一样囚·禁起来,他不准她外出,别墅里也没有任何和外界联络的工具,她每天除了吃喝就是睡,没有一点私人的自由,连这套别墅的大门都不能迈出,还远远不及那些犯人来得自由。
再这样下去,她就不只是抑郁症发作,而是会彻底疯掉。
她对阿兰说:“我知道你有办法联系上他,你让他来见我,否则就等着我变成一具尸体。”
她不知道这样的威胁对那个男人有没有用,虽然他说过折磨她是他最大的乐趣,如果她死了那么他的乐趣就少了一项了,可像他那样变态的男人,估计乐趣多得很,也不在乎少一项。
但她除了拿命威胁,已经没有其他办法。
阿兰惶恐的在下午有人送新鲜牛奶过来时借了那人的电话拨给莫笙,可楼伶等到天都黑了,他也没回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
睡着后又做了噩梦,梦见他带着一身浓烈的酒气回来了,推开门就朝她扑来,像撕碎猎物一样三两下撕掉她身上的睡裙,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颈项窝里。
那梦境仿佛是真实的般,她竟然能闻到烈酒的气味,也能感受他撕扯自己睡裙的力度,就连他落在她颈项窝里的吻,她也觉得那样滚烫。
她有些慌了,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这样可怕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