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殊已然泪流,看着面前的同胞手足,“阿御!”
“阿姐,你要做的,就是帮我守着桑泽。御遥看着水镜中操伏着焦鹤琴的白衣少年,琴声已然虚浮空dòng。“他的九尾反噬劫已落下,届时沙场归来,必然虚弱不堪,还望您替他护法。我未回巫山前,绝不许他下巫山!”
“好!”衡殊额首,两厢凝视中,青丘急报传来。
御遥看着手中信笺,笑道:“对方已经执棋入局,我该走了!”
而当漠鼓游回到巫山时,不见御遥,只见衡殊。衡殊却只见桑泽琴扇,不见其人,心头猛然一颤,道:“桑泽人呢!”
漠鼓盘在下首,如实相告。
衡殊只道:“不好!快随本君去青丘。半日前,青丘传来急报,说是蓝素叛出月牙殿。彼时桑泽灵力衰退,齐族上下承君位者皆随他灵力倒退,怕是无人能敌蓝素。”
说罢,于手中化出玲珑金铃镯,只是才踏出一步便停了下来,看着只见晃动,不闻其声的镯上铃铛,神色黯然道:“本君竟忘了,为净化安抚红尘梦魇,上月本君投了金铃于人间,如今无法开启玲珑金铃镯。”
浴月稍稍镇定,“纵然圣有伤在身,区区一个蓝素,怕还不是圣上对手吧。”
“若是蓝素一人,青丘怎会派出急报!且传信来的信物是蓝田白玉箭。这是蓝素长子碧清之物。若非蓝素所犯之罪不可饶恕,自己亲子怎会如此大义灭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