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吻了下我泛红的眼角,餍足慵懒的声音说:“不哭,也不闹。”捏捏我鼻子,“好乖。”
我脸更热了,他绕过沙发把我抱在腿上:“怎么不说话?”
我有点委屈,没底气地说:“我还没有答应呢。”
沈括摸我脸颊:“春生,我没有追过人,在我这里追人就是这样的。”
多无赖的发言,沈括刻在骨子里的侵略感和压迫感又来了,我本该反感和害怕,但他抚上我嘴唇,温声问:“我现在想申请预支一个吻,好不好。”
“不是刚……”我一张开嘴,他便把手指探了进来,勾唇说,“答应了,小白兔张开嘴巴就是想要舌吻。”
我没有,我不张了,闭上嘴巴,却又好像在吸他的指尖。他挑柔软的地方碰,哑声问:“你看过小兔子喝水的视频吗?”
我摇摇头,但直觉这是个最好不要继续的话题,把作乱的手指推了出去,四肢都无处安放地站起来,找借口说:“我想去洗脸。”
沈括没拦我,我同手同脚地进了包厢的洗手间。
镜子里的人双颊绯红,连衬衣扣子都开了一颗,我碰了碰还湿润的嘴唇,羞赧地闭上眼。
我竟然真的接吻了,还是和一个那么帅,对我也很好的男人。
我想等心跳降下来再出去,但它一直好快,像装了一只叫沈括的小马达,一想起要见他就哒哒哒一直跳。
我深呼吸,想让自己看起来稳重一点,但在推开门看见沈括的那一秒就失守。
他站在玄关旁,怀里抱着一束很大的玫瑰花。
火红簇拥的玫瑰,将高大挺拔的人都映得蛊惑人心。
我呆愣地走过去,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给我的吗?”
沈括把沉甸甸的花交到我手上,温声说:“以后跟着我吧,春生,我照顾你。”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哭。
在小伙伴问你爸是不是瘸了的时候我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