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春生和阮乔对视两眼,读出了他眼中的情绪。
他知道阮乔去了哪,可能会见到什么人,回来又是这种反应。
有些话不用多说,明白的人就会明白。
他声音有点颤抖:“乔乔,是不是……”
阮乔看了眼旁边柱子似的两个人。
喻肆面无表情推着陆然一块出去。
陆然:???
阮乔见人走了,失去力气地坐在椅子上:“春生,我看见沈括他……”
话没说完,春生眼尾红了:“这么快啊。”
他声音太小,阮乔没听清:“什么?”
春生摇了摇头,看起来并不意外:“没事,倒是你,怎么被气得这么憔悴啊,是不是又和秦先生吵架了。”
阮乔被问到伤心事,话未出口已泪流满面。
“春生,我和秦濯,彻底分手了。”
付春生愣了愣。
阮乔带着哭腔:“他和我一起看见的,他根本没觉得沈括有错,还说只要沈括多给你补偿就好了。春生,他们为什么都没有心啊?”
付春生拖来另一把椅子,和阮乔面对面坐着。
“春生,你别、别难过,你跟沈括刚开始,断了好,断了好……”
付春生垂下睫毛:“好,我不难过。”
这一晚,月光好像格外长,照着两个不眠人。
和远处燃了一夜的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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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乔不想让室友担忧,第二天并没有怎么赖床。
上一次和秦濯闹矛盾分开,他抱着春生哭了半夜,连续几天昼夜颠倒作息全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