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没有察觉到秦濯的异样,兴致勃勃接着说:“那人就是沈括,他这人也是绝了,你们圈子里的人是不是都这么霸道,哪有追求人上来直接摸那个的。”
秦濯失笑:“追求?”
阮乔点点头,毛茸茸的脑袋在秦濯怀里蹭来蹭去:“是啊,你还不知道呢吧,不过他们进展确实挺快的,春生说沈括跟他道了歉,追求的态度也特别好,他们前两天在一起啦。”
秦濯笑了下没说话。
“你别一直摸我啦。”
“你光溜溜躺我怀里不就是要被摸的吗?”
“你真烦。”
阮乔好不容易挣出去,捡沙发边的小裤裤往脚上套,被秦濯捉住脚踝:“别穿了,让唐礼送新的过来。”
“这么晚了,别折腾人来回跑了。”
“他就在车里,后备箱有衣服。”
商务人士后备箱放一套备用西装是常事,可随时放一套他的衣服算怎么回事啊,某些意图也太明显了:“你真禽兽。”
“禽兽爱你。”秦濯又压着他吻了上来。
阮乔幸福又羞赧地想,唐特助又要晚一个小时才能上来了。
……
终于清理好也换上干净的新衣服,阮乔被秦濯领着乖乖离开。
来的时候他确实没想到会是这样好的结果。
接到电话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是秦濯要骗他过来,可他还是来了。
虽然嘴上说着知道秦濯不会改变,他们不会有结果,但心里谁又舍得真的把一个爱过的人就此割去。
总还是有一丝幻想的。
他想给自己和秦濯之间最后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