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说会等他愿意的那一天。

他那时候想,怎么会有人愿意做这种事啊。

可其实恋人身上的哪里都是喜欢的,这里,那里,还有给他很多很多快乐的那里。秦濯身上淡淡的雪山玫瑰香和汹涌的雄性荷尔蒙混在一起,阮乔竟然有了一种迷恋般的陶醉。

秦濯看着努力的小宝贝,心头涌上一种莫大的满足感。

他的宝贝儿太乖了,每次他让步一点,阮阮都会给他更多的惊喜,怎么会这么可爱,怎么疼都疼不够。

秦濯竟然觉得自己之前的高傲很可笑,为自己的宝贝低头,有什么不可以的。

阮乔最后还是没有实现让秦濯不动的想法,秦濯太难搞了,再这样下去他下巴脱臼也不够。

……

阮乔伏在秦濯的胸口,侧耳听着强壮有力的心跳,好像在说爱他。

他轻轻亲吻伤口的四周。

一想起秦濯那天拿着刀往身上扎他就心揪后怕,可是在心疼之后又有一点隐秘卑鄙的幸福。

先生好爱他。

好想把自己全部交给先生啊。

“真好呀。”阮乔的快乐从来都藏不住。

“怎么好了?”秦濯在余韵中闭着眼睛问。

阮乔不好意思说自己,只说:“

身边的朋友找到互相喜欢的人了呀。”

“嗯?”秦濯慵懒地应了一声。

阮乔勾勾他手指:“对了,那个人你也认识,就是沈括。”

秦濯睁开眼:“沈括。”

“对呀,说起来也是巧,你还记不记得第一次带我来这儿那天,我说看见春生被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