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你什么?”
“吃饱了撑得来找你啊。”
秦濯笑了一下,很淡的笑,单手罩住阮乔半张脸捏了捏:“乖一点。”
阮乔心想,好好一美少年都被你捏成小猪嘴了还不乖吗?
“要7哪鸭?”他口齿不清问。
秦濯皱了下眉,松开手嫌弃地用湿巾擦了擦:“还流口水?”
阮乔:“……”呸,老男人真事儿多。
秦濯:“带你兜风去。”
秦濯这次开了一辆敞篷跑车,极低的车盘,在郊外大道一脚踩下去,阮乔感觉自己在贴着地飞,每次过弯时都感觉自己要被甩出去。
他紧张地一手抓拉手,一手抓安全带,从咆哮的发动机中感受身边男人不动声色的发泄和压抑。
“怕吗?”没多久,秦濯问。
阮乔实话实说:“怕。”
秦濯又笑了一下,降下车速回市区,驶进一个公园停车场。
秦濯在他面前经常笑,有嘲讽的,调
侃的,不怀好意的,也有得逞的,舒心的,温柔的。
但今天秦濯的笑像一张假面,一个想装作不在乎的程序。阮乔很想问发生了什么,但秦濯不说,他也不能问,只能陪着走在一旁。
天气还冷,但在有阳光的好日头里还是有些一家三口出来逛公园。
“你经常来公园玩吗?”秦濯问。
阮乔点点头:“小时候经常,那时候我家附近就有公园,我爸妈吃完晚饭就拽着我一起出去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