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蕴只敝了他一眼:“这是我的办公室。”
于是张振东愤愤的把烟含在了嘴里,没有点。
我还在想张振东的画,最角落?我们画廊是有这种角落,但是人家上次周柏的画也买的很好啊?倒是有一个人的至今没有卖出去,来参观画展的人每次都走过那里,但是都是走路路过,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是浪费。
因为画的实在太抽象了。
我看着他问:“……那个画烟雾的……是你?”
张振东叼着的烟差点掉下来,他把烟使劲摁在了烟灰缸里,瞪着我:“那是云!那是西藏的最干净、最纯粹的云!而且你竟然不知道那是我画的!我上面没有名字吗?”
这个我真不知道,他又没有写名字,他自己都不好意思往上写名字,我又怎么能知道呢?
再说了,那真的是云吗?最干净的云?我怎么想也不觉得那是西藏的,当然也许西藏的乌云长这样。
看我脸上的这个表情,张振东气的拍了下桌子。
我现在不坐他旁边了,我正要拉过盛蕴的老板椅坐下时,盛蕴也不想让我坐,他往旁边移了下,空出了一个位置:“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