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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致看他这幅样子,也忍不住一掌糊到了他额头上,“你委屈个屁!”

竹马声音越发低沉,“我替你委屈。”

不过竹马怕疼的确是真事儿。当初夏致一脚正中“要害”,疼得他立时恢复了几分理智,“但只要是因为你,什么样的疼,我都能忍,都觉得……甘之如饴。以前如此,现在亦然。”

原来朝夕相处的时候,竹马就已经有点扭曲了吧?我居然都没看出来……不过恋爱时谁都是睁眼瞎。

夏致深吸口气,“先上药。”

竹马这身看着瘆人的外伤,包扎起来也要费些功夫。

托便宜师父的福,夏致在医术上极有心得,手法娴熟不说,还动用了小哥赠送的草药,于是伤口一接触药泥,竹马便舒坦得一连轻哼了好几声。

眼见着竹马看起来无甚大碍,放心之后,夏致终于想起来恼火了:她可是被掐了脖子!

除了竹马,对她脖子“下手”之人都没命了。

却说伤处全都妥当收拾过,沈信渊枕在夏致腿上,安心得合了眼,任由她摆弄自己。

不过他的夏夏揪他头发的手劲儿……可是越来越大……沈信渊自知理亏,而且他其实想得起自己神志不清失控出手时,究竟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