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卯忙道:“丁某绝无此意!”
墨远笑了笑:“你名下那些产业我不能要,实在受之有愧,不过或许你可以为我做一些事,若能成功的话,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
丁卯眼神顿时亮了,又立刻低头掩住,激动道:“公子但有吩咐,丁某无不从命。”
连慕枫在一旁听得乌云罩顶,越看越觉得丁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没有半点忠厚之相,又碍于墨远正兴致勃勃地说着话,不得不抿紧唇压住内心的不快。
墨远道:“丁掌柜可知道我的身份?”
丁卯再次羞愧:“丁某不知。”
墨远暗暗观察他的神色,笑了笑:“当年太子与九溪族谋逆案你可知晓?”
连慕枫猛地扭头看向墨远。
墨远以眼神安抚他,示意自己心里有数。
丁卯诧异地抬眼看了看墨远,又很快收回目光:“丁某自然知晓,如今京城已经为此案闹得人仰马翻。”说着面露迟疑,踌躇道,“公子可是那场案子中获罪的某家公子?”
墨远道:“我父亲就是当年的太子。”
丁卯大吃一惊,喃喃道:“难怪……难怪公子会去南疆……”说着又有些受宠若惊,“公子竟将如此重要的隐情告诉丁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