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走廊尽头的房门,入目是绚烂繁复的复古油画,壁纸华丽典雅,深绿缎面沙发和配套木椅是特意运进基地的,深红天鹅绒窗帘轻轻摆动,捧着纯银小弓箭的爱神丘比特在木桌闪闪发亮。
踩着软绵绵的地毯,他很轻易地在卧室找到陶娇。
屋里温暖如春,她额角被汗打湿,只穿着居家长裙,背对着他,专心摆弄插满腊梅的花瓶。
“冷不冷啊?”苏慕云看看女孩子赤着的双脚,从衣柜取出浅粉棉袜,蹲在地毯上,一只一只地穿上--双脚又白又小,指甲涂成粉红,犹如一瓣瓣花瓣。
陶娇打量着面前手指大小、晶莹如玉的嫩黄梅花,仿佛他根本不存在似的。
苏慕云却喜笑颜开,对他来说很难得,被手下看到一定非常诧异:“去朋友家做客还不够,还想过年招待招待?娇娇,心肝宝贝,交到新朋友就过河拆桥?不管我了?怎么也得谢一声吧?”
陶娇垂着头,转身走向客厅。
苏慕云慢腾腾跟在后头,享受着猎物逃不脱手掌的喜悦:“得单独收拾间屋子?弄间书房?还得有瑜伽室?多弄点鲜花?这里不好吗?折腾来折腾去多麻烦啊?”
木桌前托着下巴发呆的陶娇像是恼了,腾地站起身,径直走回卧室,把门紧紧合拢。
一秒钟之后,门被推开了,苏慕云那张充满情羽的面庞探进来:“一言不合便不让进门?这么狠的心?我出去两天,一点都不想我?”
陶娇像只仓皇奔逃的小鹿,慢慢退到角落,恨不得缩进墙壁里。
苏慕云笑几声,目光灼热地望她两眼,这才出门招呼几声,热腾腾的清水便一桶桶送进浴室,倒入一人高的日式浴桶。
“行了。”恢复二人世界之后,苏慕云急不可待地拉开衬衫,又把长裤踢到地上,“娇娇,过来。”
他已经过去了。
把可怜的女孩子剥得犹如待宰羔羊,白嫩嫩光溜溜;他从床头柜扯过一个装得满满的小篮子,动作大了点,花里胡哨的蜡烛、皮鞭、羽毛、催请水、带有孔洞的口球、剃毛器、润画油、鸭嘴扩长器、手铐洒了满床。
苏慕云拎起一条柔软光滑的大红缎带,系在她不盈一握的腰间,还打了个蝴蝶结。“小娇,知恩要图报,懂不懂?要是没我,你能去学校上课吗?能认识新朋友吗?能请人家来玩吗?我让孟岚打听过了,愿意交朋友就交吧,啊?谁没个朋友啊?是不是?”
陶娇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娇,我的乖乖。”苏慕云在她白皙颈间嗅嗅,带着梅花清香,舔一口。“怎么谢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