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再磨下去,你的丈夫就会失血而死了。”我决定好心提醒一下,然后顺便赠送一颗枪子儿。
“他不是我丈夫,也不是我情人。”
如此冲撞,我却丝毫没怒,就好像看着手下的小虫子闹别扭:“哦,是吗。”哼,不管是什么,如此虚伪的坚持,等到发现无法成功,还不是会假装无奈悲痛的放弃,不是没有见过,因为见过,所以更鄙夷。
戏码已经越来越无趣了,士兵们各自离开,他们还有任务。
我可不想陪着她耗,等到剧情发展到最不堪的那一步时,我想我会伸出援手的。
转身才没走几步,就见她离开了,跑的那叫一个飞快,背人时怎么没见她有这么大精力?
我看那叫亨利的男人垂着头,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他还有点神智,我知道,是个男人都不至于被两枪弄昏死过去。
看她跑远的身影,我悠然的走到亨利身边,蹲下来,用枪抬起他的下巴,满心都是汹涌的恶意:“她走了,跑的飞快。”
他吐出一点血沫。
“我来告诉你德国是欧洲的什么。”我忍不住想笑,“在元首的带领下,德国会成为欧洲的霸主,你们终将称臣,说什么都没用,瞧瞧你的样子,瞧瞧那女人的作为,你们不可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