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轻轻的哼了一声,又有血沫流下来。
我站了起来,不想再浪费时间了,厌倦这样的游戏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意味着我不得不再找件有意义的事情来做,我将枪口对准了亨利,考虑着是射心脏还是额头。
“不!住手!”
尖叫声,竟然有熟悉的感觉。
那个东方女人竟然回来了,身后是一个推着板车的波兰人。
我倒真有些茫然了,剧情似乎有些回转了,她竟然还敢回来,她不知道亨利面对的巷子里全是德国兵吗?
“原来你回来了。”我一时之间只能说出这句。
她还是看都不看我一眼,蹲下看着亨利,冷哼:“我必须回来!”
“我想,与其他在这慢慢的死,不如给他一个痛快的。”这也算一种解释吧,其实要不是为了这个原因,我才不想浪费一颗子弹。
“谢谢!”她大声的,恶狠狠的感谢,然后带上她的亨利逃也似的走了。
我百无聊赖的看着满墙根的鲜血,忽然觉得很不顺眼,随便扯了个波兰人,让他清洗干净,看着这衣冠讲究的男人撅着屁股用大衣蘸着冷水在墙根擦地的样子,我又笑起来,这才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