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止坐在一边笑嘻嘻:“外公,我跟云书是心有灵犀!”
“灵什么灵犀?”老爷子手指点着江行止,话却朝着谢云书说,“跟这小子下是越来越没劲了,他从前下棋还有三分气度,现在不知跟谁学了,棋风霸道得很!”
说是这么说,谢云书却能看到老人家神色里的欣慰和满意。
棋风如人风,一个人是柔肠百结还是杀伐果断,在棋路里最是藏不住。
谢云书许久没下棋,难免生疏,江行止坐在一旁不时出声指点。
老人家被杀掉一条大龙之后不乐意了:“观棋不语。”
江行止理直气壮:“他统共也没学多久,我不语,您就太欺负他了!”
老人家气瞪眼。
谢云书胳膊肘向后捣江行止:“你别说了,我自己下。”
江行止只得闭嘴。
乔老分别看了他俩一眼,笑对谢云书说:“我家这猢狲,倒是听你的话。”
谢云书额上汗都滴下来了,生怕乔老看出什么,他屁股往旁边挪了挪,稍微跟江行止拉出点距离。
谁知江行止又挨了过来,把那点距离又填上了。
还好老人家精力有限,下了两盘就去午睡。
四周终于无人,谢云书几乎是软着骨头往沙发上一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