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书额角青筋突得一跳,不动声色地把腿缩回来。
江行止却更来劲,他两只□□叉着勾住谢云书的脚踝,脚尖沿着他的踝骨一点点往上蹭。
谢云书穿的是宽松的休闲裤,很容易就被他蹭开裤管。
棉布袜子的柔软面料和小腿皮肤的直接接触,像细软的羽毛不停挠拨,带来密密切切的麻痒。
谢云书把菜单搭在桌沿,遮挡垂下的视线,警告地横了江行止一眼。
江行止的回应是高挑起两侧眉梢,笑得像只偷着腥的猫儿,又骚又皮。
谢云书淡定地报了几个菜名,合上菜单,微笑看向服务生:“先这样吧,有需要再加。”
等服务生的身影一消失,谢云书倏地揪住江行止的衣领,把他按倒在榻榻米上:“你现在究竟是胆子大了还是脸皮厚了,到哪里都敢胡闹!”
江行止仰躺在地上,谢云书半压在他身上,两人隔着薄薄的几寸距离注视,谢云书在他的腰际恨恨掐了一把,语气幽凉:“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浪?”
这个“以前”,谢云书的追溯期直达前世,当然他以为江行止是听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