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这个谢云书怨念极重几乎是咬牙切齿,这些名称被注册掉的时间差不多快有半年,而且差不多是在同一时段集中注册的,明显是被某一个人故意占用掉。
某个“傻叉”的面容微微扭曲了下,不过很快又泛起一股微妙的愉悦:“可是‘云起’,还是包含了我们两个的名字啊。”
“你知道?”
“废话,我当然知道啊,”两人并肩走着,江行止一直侧着头,他的脸离谢云书极近,逆着头顶上路灯的光亮,面部轮廓被阴影烘托得无比沉凝俊美,然而他的声音却抑扬顿挫,浪得没边,“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小云云,你怎么这么喜欢我啊!”
……
晚饭的地点在一家私房菜馆,包厢是日式装修,简洁淡雅,房间的四个壁角里嵌着样式古朴的宫灯,外面罩着彩绘的灯罩,雪白的榻榻米和原木矮桌靠墙置放。
从窗户望出去,能看到整个步行街的夜景。
服务生送过来两份菜单,站在一旁等着他们点菜。
“想吃什么?”谢云书坐在榻榻米上,一条腿盘着,一条腿自然地曲在桌下,翻着菜单问江行止。
“都行,你决定就好。”江行止两手向后撑着榻榻米,把自己的脚从矮桌下伸过去,用脚趾去勾谢云书曲着的那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