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人训练有素,还带着手铐。骚乱得快去得也快,大家都以为是便衣执行公务,议论过后心有余悸地散。
但闻礼知道,那并不是真正的港市警察,不过也只有他们才能将邵桐带离国内,这也是他引邵桐到港市的原,他曾经的仇家对头抑或法国警方,随便哪边对他而言结局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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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礼的讲述将轻重比例稍作调整,他没有过强调季明景,淡化邵桐扭曲的嫉妒心。
斯仍然按照原先以为的,邵桐是为两人闹过绯闻才对他不满,但真正想除掉他还是为巴黎那件事。
不过无论具体为什么,眼也不重要。
“怎么说呢,就应那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吧。”斯如是评价。
而这一通秉烛夜谈,事情也都尘埃落定,刚刚的旖旎气氛却早就凉透。
见斯还皱眉想事情,闻礼不满地在他后腰拍,“去洗澡,睡觉。”
斯像被踩到尾巴似飞快跳床,一溜烟钻进浴室,闻礼无奈又纵容地摇头一笑,拿起衣服去外边的洗手间。
路过客卧时,隔着门都听到鼾声震天。
闻礼洗得不慢,但等他结束回,某个粗神经大棒槌已经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是真像小孩子那种趴着的姿势,脸侧到一边巴微微上抬,这个角度看去又乖又软,毫无防备。
“……”闻礼完全拿他没辙,看人睡得那么香,不忍心再给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