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关心则乱,但他还不至于不智到为个人渣脏自己的手,恶有恶报,他要做的不过是亲眼见证罢。
邵桐轻哼,倒似全不在自己还有没有机会,他居然像想起什么,从购物袋里拿出一块包装精美的手表,“你得正好,看看这手表,明景哥会不会喜欢,觉得很好看。”
闻礼皱眉,警惕地望向那只盒子,当发现他真的只是打开,自满足似端详那块手表时,他觉得邵桐好像精神不太正常。
而他对季明景的称呼,他提及他时那种表情,连闻礼都觉得生不适。
“曾想过留他一命的。”邵桐却突然自顾自又说话,手指在包装盒上轻轻摩挲,“但他千不该万不该,招惹看上的人。”
果然,闻礼心里道。像邵桐这样从泥沼里爬出的人,被季明景吸引其实并不奇怪。
但他骨子里自卑又自傲,所以才愈发看着斯的光明,对比出自己的黑暗,更嫉妒生出怨恨,随随便便把人命放在刀尖上试探,甚至现在还存有害人的念头,真就是作死到一定境界。
闻礼早已不想这种人再牵扯,但他必须确认筹划的每一步都进展到位,还在耐心等待。
邵桐则好像彻底忘闻礼的存在,他目光落在手表表面上,秒针滴滴答答走着,在偌大的商场里旁若无人,像独看爱侣般注视时间流逝。
直到周围隐约传吵杂的脚步声。
闻礼默然随人群退后,看几个男人过,二话不说将邵桐按在地上,然后他没怎么挣扎就被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