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它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闻礼又一次亲了上来。
不再是刚才若有似无的碰触,而是撬开他还没来得及锁上的防备,长驱直入,真切实在的、好像连语言和呼吸都要全部夺走的深吻。
“唔……”
文斯开始还在奋力挣扎,很快呼吸都不接上了,脑子里过山车一样眩晕,不一会儿视野里全都是随处乱窜的星星。
“换气。”嗡嗡作响的大脑中,听到一个声音。
文斯好不容易换上口气,第一反应就是大声控诉,“你、你说的安慰,刚刚明明都已经安慰过了!”
他所谓的“大声”,其实也就是蚊子哼哼一样。
闻礼没想到文斯到现在还是这脑回路,惩罚性地在他唇角轻轻咬了一下,“刚刚那是我安慰你,现在该轮到你安慰我了。”
说完他再度吻住了他,“我们……互相安慰。”
温热的呼吸源源不断拂过脸颊,蛮横而缺乏技巧的探询,生涩却不容抗拒,这次的吻深长又霸道,充满强势,但闻礼手掌却温存地覆在文斯脊背处,像是要让他放松,轻轻抚触着。
文斯被他这动作害得左手发软,啤酒罐掉了,他听见拍拍短促地叫了一声,它甩动脑袋,把漏出来的酒液洒得到处都是。
罐子里还有部分直接淋在腿上,裤子那处大片都浸透了,冰冰凉凉的,文斯刚要动一动,手腕就被某人抓住,强行按在身后,啤酒罐在地上发出咕噜一声响。
被酒打湿的地方,某种陌生的感觉随着这个愈发炽热的吻窜升上来……
文斯仿佛察觉到什么,心慌到无以复加,他用力挣动,却被闻礼扣紧腰身,愈发紧密地压入柔软的沙发里。
拍拍在旁边叫唤,毛茸茸的脑袋拱过来,嘴里呜呜咽咽,表达被忽略的委屈,文斯慌乱中推住闻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