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手臂、腿上和耳后的破口都是藤条刮的,不算太深,主要是要做创面消毒,脚踝确认过骨头没事,给了冷敷处理,然后喷跌打损伤的喷雾。

“晚上尽量不要乱动,明早再看,这种情况应该到明早能好转,不好转就得拍片子了。”队医临走时嘱咐。

“我就说没事吧,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文斯坐在床上,抱着枕头,身上露出的地方分布着大片小片的紫药水,看去着实有点狼狈。

闻礼没搭理文斯的话,遵医嘱又拿了个冰袋来,两个交替地给他敷脚。

文斯其实挺疼的,但因刚才那点争执后男人的自尊心,以及为让闻礼相信他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硬是从医生帮他看诊到现在,都忍住一声没吭。

闻礼感觉到冰袋处传来细微的颤抖,他心里也是揪得狠,偏偏再看,某人还是那咬着牙不甘示弱的傲娇态度。

闻礼也真是忍过这一路,到底忍不了,唯一仅剩的那点理智只够阻止他现在就过去将那人按在床上,直接跟他说出“喜欢你才要管你”这种话。

想想而已,那显然是条死路,必不可行。

但闻礼也是需要发泄情绪的,既不能有所流露,关心无从言明最后就只能变成拐弯抹角。

他慢条斯理说了句话,“被扔个玫瑰花都知道喊声疼,现在倒学会坚强了。”

此言出来,整个气氛都不对劲。

文斯懵了好一会儿,怒了,“我一大老爷们儿,当然坚强,难道还学姑娘家柔柔弱弱,你就高兴了?你这什么思想——”话音没落,文斯突然顿住。

等等,他刚好像说出了哪个关键词?